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令人不敢亵渎

发布: 2011-6-17 13:13 | 作者: 虾雨十艰 | 来源: 北美中医网--www.natcm.com

酒,似乎向来都与男人联系在一起,与女人似乎不搭边儿。可是翻开从古至今的文学作品,却令人吃惊地发现,酒之于女人,实在是个平常的东西,无论豪气干云的风尘侠女,还是娇娇弱弱的闺阁千金,都可以动辄叫“咱们吃酒来”,就连弱不禁风的林妹妹也只是“身子弱,不大敢吃”而已,可见也是很会吃酒的。《红楼梦》“寿怡红群芳开夜宴”一回里,一群女孩子居然将一坛绍兴酒全鼓捣光了。虽然不能肯定这“坛”到底有多大,但酒吃到人人都“不害臊”地在席上唱歌的份上,也确可让现在的女人们自叹弗如了。闺阁如此,至于那些章台女子“彩袖殷勤捧玉钟,今宵拼却醉颜红”,则更是稀松平常司空见惯的事了。

      只是到了现在,不知怎的,女人们全都不胜酒力起来,上场合一概拿饮料充数。但需弄清楚的是,女人们仍然喜欢酒的,只不过喜欢的是饮酒的神态,饮酒的氛围而已。不是么,迷离的灯光下,举杯轻啜,欲饮还休,真个酒不醉人人自醉了。

     如此看来,女人与酒,虽貌离而神合,实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甚至,女人,本身就如一杯酒。

其中一种女人如红酒,雅致,浪漫,充满着诱惑,赫柏湾干红却又让人不忍张口即饮,只愿意在指间晃呀晃,偶尔一抿即止。这种女人,说她像牡丹富丽堂皇,她比牡丹少几分俗艳;说她向芍药妩媚迷人,她又比芍药多几分优雅。这种女人,哪怕是落魄的,也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令人不敢亵渎。这一种女人,等闲男人可能膜拜,却无法消受。

     另一种女人如隔年陈酒,赫柏湾看之无色,饮之亦不浓烈,然而细细回味,才晓得是那样醇厚、悠远,且时间长久,让人心神俱醉,饮之不忘,一饮再饮。当然,这样的女人也非得遇着善饮善品者,方能见其好来。若是遇着那种饮之不品,饮后不思只为喝酒而喝酒的人,好酒也只能白糟蹋了。

还有一种女人如五十度以上的烈酒,只宜大块吃肉时大碗饮,一开盖,浓烈的酒味便散发开来,让量小者敬而远之,令豪爽者开颜大喜。这种酒是非得遇到那种喝得豪爽,醉得亦豪爽的豪杰方能显出其魅力的。像这种酒的女人,感情世界里是没有阴天,更没有霏霏y雨的,要么是万里无云,要么是晴天落白雨,风过雨住,了无痕迹。休云烈酒没回味,当年秋瑾那“噌”地从靴筒里拔出匕首顾四方而呼的冲天豪情,至今想来仍要为之心折。

      世上的酒有千万种,女人也有千万种,这其中的细微差别又岂是我这滴酒不沾的女子所能说得清的?不要说酒能误事,世上只有不善饮不善品者,却没有本身能致人昏庸的酒。只要知法晓度,酒,可以怡情悦性,可以解颐释愁。

      男人爱酒,也爱酒一样的女人。不见有因酒生因酒死嗜酒如命的男人吗?不见有陶醉其中自得其乐的男人吗?不见有不胜酒力见酒即醉的男人吗?

男人因酒如此,因女人亦如此。